編者按:轉載的目的是讓弟兄姊妹們對當今社會科技的發展方向與敵基督利用的關系有所了解,請慎思明辨,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去年,中國首例“基因編輯”嬰兒事件鬧得沸沸揚揚。
不到一天,各路外媒全部刷屏了。
在這些外媒報道裡,最有意思的要數《紐約時報》雜志了。
他們就“基因編輯”問題,請到了作家、發明家、計算機科學家、谷歌首席未來學家雷·庫茲韋爾(Ray Kurzweil),做專題采訪,詢問他的獨家看法。
本以為雷·庫茲韋爾會像其他人一樣,站在倫理道德的角度上去談,可誰知道,他卻語出驚人,震驚了世界!
雷·庫茲韋爾表示,基因編輯只是很初級的技術,在不遠的將來,技術將讓我們變得更聰明、更健康,人類將在2029年開始實現永生。
技術幫助人類變得更聰明
庫茲韋爾說,我們的大腦容量有限,至少比計算電子慢100萬倍。大腦控制思維的部分被稱為大腦皮層。到2030年左右,我們將可利用納米機器人通過毛細血管以無害的方式進入大腦,並將我們的大腦皮層與雲端聯系起來。
屆時,我們將創造出比今天所熟悉的、更深刻的溝通方式,更深刻的音樂和更有趣的笑話。我們將變得更有趣、更性感,更善於表達愛意。
庫茲韋爾將這種變化與人類進化過程相提並論,就像我們的祖先200萬年前開發使用額葉皮質一樣。他認為由此帶來的好處將非常大。
技術幫助人類變得更健康
庫茲韋爾稱,我們正在開始重新改造過時的“生命軟件”,即人體內被稱為基因的23000個“小程序”。通過重新編程,我們將幫助人類遠離疾病和衰老。到2020年左右,我們將開始使用納米機器人接管免疫系統。到2030年,血液中的納米機器人將可以摧毀病原體,清除雜物、血栓以及腫瘤,糾正DNA錯誤,甚至逆轉衰老過程。
庫茲韋爾堅信“奇點”(The Singularity)絕對存在,屆時在技術的幫助下,人類將實現永生。庫茲韋爾認為,人類將在2045年實現永生。因為據他推測,那一年非生物智能的創造力將達到巔峰,超過今天所有人類智能總和的10億倍。但是在2045年到來之前,庫茲韋爾認為我們就可以開始“不死之旅”。
庫茲韋爾說:“我認為在2029年左右,我們將會達到一個臨界點。屆時醫療技術將使人均壽命每過一年就能延長一歲。那時壽命將不再根據你的出生日期計算,我們延長的壽命甚至將會超過已經度過的時間。”
技術幫助改變性愛未來
庫茲韋爾稱,將來人們不僅可在不同的地方進行遠程性愛,你甚至可以改變自己和伴侶的身份。在虛擬現實空間中,你不必繼續使用與現實世界同樣的軀體。比如,夫妻可以互換身體,從對方的角度體驗性愛。
你還可以向伴侶展示更理想化的自己,他/她也可能改編成你希望的樣子。如果你厭倦了伴侶,可以將其變成其他人,當然也可以改變自己。
庫茲韋爾的兩大理論依據
庫茲韋爾指出,有兩大進步可支持他的未來論點。第一是技術進步速度,他目前使用的安卓手機體型越來越小、功能越來越強大,比他20世紀60年代在麻省理工學院使用的1100萬美元電腦便宜得多。而且隨著時間推移,技術進步將令手機越來越小、越來越強大、越來越便宜。
第二,美國康涅狄格州喬斯林糖尿病中心正使用生物技術關閉動物體內的脂肪胰島素受體基因,這讓動物吃更多食物而不會患上糖尿病或體重增加。生物技術應用在人體上後,我們可以拋棄上千年不再使用的陳舊基因,大幅延長壽命。
現在還無法證明庫茲韋爾的預測是否能夠實現,但他絕不想在“奇點”到來之前死亡。為此庫茲韋爾遵從嚴格的飲食習慣,希望能夠活到2045年,以便從此長生不老。
庫茲韋爾生平
他曾發明了盲人閱讀機、音樂合成器和語音識別系統,被稱為“愛迪生的正統接班人”。
他曾獲9項名譽博士學位,2次總統榮譽獎,還曾被麻省理工提名為“當年傑出發明家”,現任美國奇點大學校長。
他如同“先知”一般的預言能力,足以讓世人記住他的名字。在過去的30年裡,雷·庫茲韋爾對未來預測的准確率超過了86%。
1990年,他曾預言“1998年,計算機將打敗像棋冠軍”,結果1997年,IBM的深藍打敗了加裡·卡斯帕羅夫。
1999年,他預測十年後,人們將能通過語言對計算機下指令。
2005年,他預言到2010年代,虛擬解決方案將能夠提供實時的語言翻譯,外語能被實時翻譯成你的母語,並用字幕的形式呈現在你的眼鏡上。如今,他的言論被一項項證實。
比爾蓋茨也曾這樣評價:“雷是我知道在預測人工智能上最厲害的人。”
庫茲韋爾最著名的個人成就之一被叫做“庫茲韋爾定律”(又稱加速循環定律)。大意是,技術的力量正以指數級的速度迅速向外擴充。人類正處於加速變化的浪尖上,這超過了我們歷史的任何時刻。他說,更多的、更加超乎我們想像的極端事物將會出現。
庫茲韋爾訪談全文
Q: 你說在不太遠的將來,納米機器人會住在我們的血管裡,我們的大腦會向雲端上傳數據,而人類將實現永生。這聽起來很嚇人。
A:每當談起科技的未來,特別是談起人工智能時,人們往往會想起好萊塢常見的反烏托邦電影模式:人類與機器作戰。而我的看法是,人類將運用這些工具,就像我們運用所有其他工具一樣,來拓展我們的邊界。所以關於未來科技,我們將拓展我們擁有的最重要的屬性,即人類的智慧。
信息技術的能力每年都在成倍遞增。與此同時,同等功能產品的價格每年都在減半。這些都是我所說的“加速回報法則”的表現。正因如此,我們才可以花一半的錢,買到比兩年前好一倍的iPhone或安卓手機。1965年,我在麻省理工學院讀書時,曾使用一台1100萬美元的IBM7094型計算機,而如今,我的智能手機已經比那台計算機強大數千倍,便宜數十萬倍。
這還不是這部手機最有趣的地方。如果我想要一萬倍的計算和通訊能力,也就是說,如果我需要接入一萬台計算機的話,我可以在雲端輕松實現這一點——它無時無刻不在發生。我們甚至不知不覺。當你安靜地坐在公園的某個角落,執行一項復雜的語言翻譯、一項復雜的搜索,或許多其他類型的任務時,你便會接入成千上萬台的電腦。而在未來的幾十年裡,我們將會與這些工具整合起來,讓自己變得更加聰明。
Q: 人類正進化成iPhone嗎?
我們正在與這些非生物科技融合起來。我們已經走上了這條道路。我的意思是,我把這台微小的安卓手機戴在皮帶上,雖然它還不在我的物理身體內,但這種內外之別不過只是人為的區分罷了。它已經成為我之為我的一部分——不僅是這台手機本身,也包括它與雲端的連接,以及我能在雲端接入的一切資源。
Q: 難道自然給予我們的還不夠嗎?
人腦的能力有限,至少比電子計算設備慢一百萬倍。在我們的大腦中,用於思維的部分被稱為新皮質。它是大腦周圍一層很薄的結構,大約在兩億年前與哺乳動物(當時均為囓齒動物)一同出現。一個重大的創新在兩百萬年前來到,當時,類人猿進化而成,並擁有了很大的前額。你去觀察其他的靈長類動物,它們的額頭都是傾斜的。
它們沒有額葉皮質。這個額外的新皮質被我們用來增加更高層次的抽像,也正是這個層次使我們具備了發明的能力,我們首先發明了語言,同時也發明了幽默、音樂之類的東西。沒有其他動物能打出節拍。也沒有其他動物能講笑話。
Q: 所以將大腦接入機器,就會使我們的聰明程度呈指數式提升,並讓我們變得更有魅力嗎?
正是如此。到了本世紀30年代,納米機器人將可以透過毛細血管,無創傷地進入我們的大腦,與我們的新皮質連接起來,同時,基本上將它與雲端上的以同樣方式運行的人造新皮質連接起來。
如此一來,我們就擁有了一層額外的新皮質,就像我們在200萬年前進化出了額外新皮質一樣,而我們也會像利用額葉皮質一樣,加入更多的抽像層次。我們將打造出更深刻的通訊形式,我們將創作出更深刻的音樂和更好笑的笑話。我們將變得更風趣、更性感。我們也將能夠更自如地表達愛慕之情。
Q: 這些技術如何讓我們活得更久呢?
我們先來說遺傳學,即現在所稱的生物科技。它已經開始為臨床醫學帶來一場革命,而在未來的一二十年內,它將讓醫學徹底改頭換面。我們正開始對落伍的生命軟件進行重新編程,這些軟件即是我們體內的2.3萬個稱為基因的小程序。我們正在通過對基因的重新調校,讓它們遠離疾病、遠離衰老。
有人因為缺少一個基因而患上了一種名為肺動脈高壓的絕症,我們參與的一家公司可以為此類病人添加那個缺少的基因,此項治療方案已經在人體實驗中取得了成功。我們可以刪除基因。我們可以更改干細胞,以達到預期效果,比如當一些心髒病患者的心髒受損(半數心髒病發作的患者均是如此)後,重新為他們的心髒賦予活力。
我的意思就是,如今,醫療已成為一項信息科技,它和其他科技領域一樣,都遵循著同樣的加速和進步法則。很快,我們將能重塑體內一切組織和器官的活性,並能夠開發出藥物,直接鎖定一種疾病背後的代謝流程,而不必再采取試探性的治療手法。而納米科技是一個真正在超越生物學的領域。
Q: 這麼說,只要我們再堅持11年,基本上就能永生了?
我相信,到2029年,我們將抵達一個臨界點,醫學科技將讓我們的預期壽命每年都增加一年。這裡的預期壽命不是指出生以來的壽命,而是指餘下的壽命。
Q: 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要重看很多遍《老友記》。人們不會感到厭煩嗎?
倦怠感絕對是挑戰之一。如果我們在千百年裡都做著同樣的事情,生活必將變得乏味至極。但這樣的事應該不會發生,除非我們大大拓展了生命的長度,卻未能拓展生命的寬度。所以我們要讓自己變得更加聰明,就像我們已經在做的那樣,而隨著我們直接與這項科技融合起來,將我們的思維拓展至雲端,我們將會在思維中加入更多的抽像層次。
到本世紀30年代,你我可能天各一方,卻能像現在這樣面對面坐著——甚至有技術能讓我們觸摸到彼此。今天,這項技術還不夠逼真,但到2020年代中期,等我們擁有了可直接將圖像傳至視網膜上的視網膜設備,和類似的耳膜設備,以及能激發觸覺的其他傳感器後,你我便可置身不同場所,但完全就像面對面坐在泰姬陵內的一張桌子前,或並肩行走在一片虛擬的地中海海灘之上,並且能感受到濕潤的暖風吹過我們的臉龐。
Q: 在你心中,未來的性愛將是什麼樣的?
人們不僅能發生遠距離的性愛,而且能夠改變自己和自己的伴侶。在虛擬現實中,你無需置身於真實的軀殼之中。比如,一對伴侶可以互換身體,從對方的視角來體驗這份戀情。你也可以將更理想的自身版本傳輸給你的愛人,或者她也可以根據她的期望來更改你的樣貌。
我們已經在某種程度上,將性愛的生物學功能,與其交流的、情欲的和娛樂的功能區分了開來。你完全可以發生關系而不生孩子,你甚至也可以生孩子而不發生關系。而在虛擬現實中,我們將擁有更多的探索空間。
11年後,無人幸免
人類唯一戰勝阿爾法狗那個寒夜,疲憊的李世石早早睡下。世界在慌亂中恢復矜持,以為不過是一場虛驚。
然而在長夜中,阿爾法狗又和自己下了一百萬盤棋。是的,一百萬盤。
第二天太陽升起,阿爾法狗已變成完全不同的存在,可李世石依舊是李世石。
從此之後,人類再無機會。
人工智能,不再是科幻小說,不再是閱讀理解,不再是新聞標題,不再是以太網中躍動的字節和CPU中孱弱的靈魂,而是實實在在的宿命。
我們已身處大時代的革命之中,科學家將現今階段,定義為弱人工智能時代。
即便是簡單的人工智能,其實已打敗多數人類。
美國亞馬遜超級倉庫內,無數機器人正在貨架間瘋狂奔跑;歐洲快餐店內,機器人端著漢堡和薯條7×24小時來去自如;而在南非礦井下,電腦正操作精密儀器,向幽暗處進發。
在珠三角,富士康廠區外,那些多愁善感的年輕人,來不及抒發鄉愁,就得爭搶為數不多的機會。
工廠流水線兩側,100萬台精密機器人正逐步填滿他們站過的位置。
這只是革命的開始,隨著智能飛速進化,AI已殺入世界每一個角落。
全球數百位頂尖科學家,耗費漫長時間,搭建了一個復雜數學模型,通過類似摩爾定律的多重推演,得到一個最終結論。
人工智能或將在2029年,達到普通人智能水平,並引發智力爆炸。這一時刻,距今還有11年。
11年這個時間,並不是憑空杜撰,更非杞人憂天,數字背後是復雜的社科曲線和人為變量。
而且,這只是科學家保守估計。一個砸准的蘋果或者一個任性的天才,都可能將節點大為提前。
比11年更可怕的是,到達節點後,人工智能或將實現瞬間飛躍。
人工智能專家普遍認同,人工智能不可能鎖死在人類智力水平上。它將超越人類,變成我們無法理解的智慧物種。
科學家描述中,一個人工智能系統花了幾十年時間到達了幼兒智力水平;在到達這個節點一小時後,電腦立刻推導出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而在這之後一個半小時,這個強人工智能變成了超人工智能,智能瞬間達到了普通人類的17萬倍。
這就是改變人類種族的“奇點”。
我們,極有可能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最後一批人類。
一個超人工智能,一旦被創造出來,將是地球有史以來最強物種。所有生物,包括人類,都只能屈居其下。
以谷歌技術總監雷·庫茲韋爾為代表的一群極客,正歡欣鼓舞地期盼這天到來。
他們堅信,一個比我們聰明十幾萬倍的大腦,將解決所有問題,疾病、戰亂、貧困,各種糾纏人類的苦難,都不再是問題。
為等待這一天到來,庫茲韋爾每天吃下100個藥片,希望自己能夠活得足夠長久。他還預訂了冷凍遺體服務,如果提早離世,那麼還有機會在人工智能到來後,將大腦解凍。
他眼中的未來,恍如伊甸。屆時,人類身體內,奔跑著無數納米機器人,幫我們修補心髒或消滅腫瘤。超智能計算機日夜計算,幫我們逆轉衰老。
甚至,我們可上傳記憶,與AI神魂合一。
然而,另一派人卻憂心忡忡。特斯拉CEO埃隆·馬斯克將人工智能比做核能。原子彈問世容易,但控制核武器時至今日仍困難重重。
比爾·蓋茨也站在馬斯克這一邊,“很難想像為什麼有人覺得人工智能不足為慮。”
在他們眼中,超人工智能是盤踞未來的可怕生物。它們的思維方式和人類南轅北轍,且不眠不休,飛速進化。
對超人工智能感到悲觀的馬斯克,正緊鑼密鼓地籌備“火星殖民”項目。
他計劃從2024年開始,逐步把100萬人送上火星,並在火星建立起一個完整可持續的文明。
這位悲觀的天才企業家,其實用心良苦。一方面他寄望於用“火星計劃”,轉移科學界焦點視線,拖慢人工智能到來的腳步。另一方面,他希望,在火星給人類留一個備份。
大眾對人工智能的最大誤解,是認為人工智能和曾經的石頭、斧子、打字機、手機一樣,不過是人類肢體的延伸。
但這一輪人工智能大潮,和以往幾次技術革命都不同,人工智能將成為人類的替代。就連我們認為安全無憂的高級腦力工作,都岌岌可危。
美國已經有十家律所聘用了Ross,一個背後由IBM人工智能系統支持的虛擬助理。
Ross可以同時查閱數萬份歷史判決,並勾畫重點。它能夠聽懂普通人所說的英文,並給出邏輯清晰的答案。以前需要500名初級律師完成的工作,它數分鐘內就能夠解決。
此外,交易算法已成為華爾街標配。在投資基金辦公室裡,以往急促的腳步聲和電話鈴聲,已被服務器輕微的嗡鳴聲取代。
寥寥數個分析師,偶爾抬頭看看程序運行狀況,在0.01秒內,人工智能就會根據市場走勢和媒體信息作出判斷,買賣數億的股票。
斯坦福教授卡普蘭做了一項統計,美國注冊在案的720個職業中,將有47%被人工智能取代。在中國,這個比例可能超過70%。
11年後,我們考慮的可能不再是逃離憂傷的北上廣,而是逃離這個星球。
過去用幾代人命運承擔的大變革,我們要在20年內獨自面對。失業大潮即將開始,並沒給我們留太多適應的時間。
學者分析,在接下來的幾十年中,只有三類人,能勉強對抗AI的衝擊,即資本家、明星和技術工人。
換而言之,面對步步逼近的人工智能,你要麼積累財富,成為資本大鱷。要麼積累名氣,成為獨特個體。要麼積累知識,成為更高深技術的掌握者。
然而,財富堤壩、個性堤壩、技術堤壩,能在人工智能狂潮下堅持多久,無人可知。
這真是個荒謬又戲劇的時代,我們在狹小的星球上爭吵不堪,黑天鵝振翅而起,地球村分崩離析,當我們以為泡沫劇將一直循環重播時,大結局卻平靜到來。
23年,我們擦亮燈壺,砸掉鎖扣,放出的是阿拉丁,還是潘多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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